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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0月15日，中国人民大学环境学院主办的“明德环境学术讲坛”第六讲以线上线下结合的方式成功举办。本次讲坛邀请南京大学环境学院张炳教授作了题为“Does the Squeaky Wheel Get More Grease? The Direct and Indirect Effects of Citizen Participation on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 in China”的学术报告。中国人民大学环境学院院长庞军教授首先致辞，代表学院对张炳教授为我院师生作学术报告表示诚挚感谢。会议由中国人民大学环境学院龚亚珍教授主持。

张炳教授在报告中首先对研究背景和研究问题进行了梳理，他指出世界各国为了避免环境污染对人类健康、劳动生产率和福利的影响，制定了一系列规制政策和手段以限制企业的违法排污行为。为了搜集企业的排污信息，中国生态环境部建立了一套排放连续监测系统（CEMS）来自动监测企业每小时的污染物浓度，并要求企业实时公开这些数据。然而，在“条块分割”的环境分权体制下，地方政府可能存在以经济高速增长为导向的地方保护主义动机，同时地方环保部门在环境规制的执行过程中还面临监管成本高昂等问题。因此，尽管地方环保部门掌握了识别企业违法排污的关键信息，但企业超标排放的现象仍普遍存在，这使得公众参与的重要性愈发凸显。

基于此，张炳教授的研究团队采用双重随机的实验设计，一方面，将CEMS系统中可能超标排放的25000余家企业随机划分进控制组或几个处理组中的一个，当处理组企业的日均污染物浓度超标时，通过非公开（拨打政府热线、私信政府或企业工作人员）或公开（微博发帖）渠道进行投诉；另一方面，将地级市分为高强度（94%的企业被划入处理组）和低强度（70%的企业被划入处理组）地区，通过比较两类地区控制组企业的环境绩效来识别溢出效应，重点探究了公众对环境治理的参与是否有助于促进地方环保部门的环境规制执行，从而改善企业的环境绩效。研究结果表明，公开投诉和非公开投诉都显著提高了企业的环境绩效，其中公开投诉的效果更为明显，当投诉效力提升时，地方环保部门的回应情况、回复长度和监督力度都有所增强，同时公众投诉存在对未被举报企业的环境绩效的正向溢出效应。

来自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科学院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农业大学、北京林业大学、首都师范大学、中国海洋大学、生态环境部环境与经济政策研究中心、环境监测总站等三十余所国内外高校、科研机构等部门的200余名师生及科研人员参加了本次讲坛。

在交流讨论环节，与会师生针对学术报告中关于实验设计、地区选择、样本时间跨度、政策含义、我国环境治理公众参与的未来发展趋势等问题，与张炳教授进行了深入探讨，学术氛围热烈。

最后，中国人民大学环境学院龚亚珍教授进行了点评。龚亚珍教授从研究选题、实验设计、技术方法等方面高度评价了张炳教授的精彩报告，并勉励同学们学习张炳教授天道酬勤、持之以恒的科研品质，在学习和研究过程中做到脚踏实地、勤奋刻苦。

明德环境学术讲坛同时得到中国人民大学生态文明研究院的支持。